孔子说,食色性也。古代没有电灯电视,没有夜间娱乐,天一黑大伙就只好关门上炕“嘿嘿嘿”,嘿久了,就从实践上升到理论,研究出了一大堆的房中术,比如如雷贯耳的《素女经》:龙翻、虎步、猿搏、蝉附、龟腾、凤翔、兔吮毫、鱼接鳞、鹤交颈。别被名字的生猛吓住了,人家可是一边快乐一边养生的秘术。 比如鹤交合,“抱颈而动,男正坐,女跨其腿上一手抱男颈,男抱女臀,女自动摇,感快即止,云可使七伤之病自愈”。有了这套神功,又何惧金毛狮王的七伤拳。
各种性派对、群交 《周礼·地宫·媒氏》:“仲春之月,令会男女,于是时也,奔者不禁;若无故不用令者,罚之,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。”每到仲春之时,政府就会组织青年男女在野外举行性派对,无故不参加的人,还要受到处罚。
《左传 庄公二十三年》 “公如齐观社 非礼”说到鲁庄公想到齐国的民间集会上观摩男女群交盛况。规模之大,王都想去见识。
野合、羊震 成都发现的东汉墓中所出土的画像砖上,有一妇女将衣服挂在桑树上,把篮筐丢在一旁,男女裸体在树下野合,旁边有几个男子在排队等候。看来古代国人的素质很是比较高的,没有发生黄牛插队的不文明现象。 据说著名的孔夫子就是野合而生,《史记 孔子世家》明言:“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。”叔梁纥是他的父亲已年逾66岁,颜征是孔子的母亲,还不满20岁,是叔梁纥的第三房夫人。一树梨花压海棠才有了圣人出世。 车震、马震算什么,羊震才时髦~ 在四川乐山麻浩崖墓中出图了刻于门楣上的“秘戏图”,为男女二人跪坐在卧羊背上拥抱接吻;黎明和范冰冰明显的模仿了这一高难度动作。不过,四川怎么总是出秘戏,果然少不入川呀。
壮阳药 《拍案惊奇》足本记载了一个故事:《甄监生浪吞秘药 春花婢误泄风情》。话说甄监生有二妾四婢,惟有春花是他新近宠爱的。晚上甄监生刚跟道士玄玄子学完引导术法,就赶紧找春花理论联系实际。二人就着平日坐着运气的禅椅,叫春花脱了下衣,坐好在上面了,甄监生就舞弄起来(此处删除N字)。一会儿,那春花身子好象蜘蛛做网一般,把屁股向前突了一突。又突一突;两只脚一伸一缩踏车也似的不住。间深之处,紧抱住甄监生,叫声“我的爹,快活死了!” 甄监生为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,就在袖里模出纸包来,取一丸,用唾津咽了下去。才咽得下,就觉一股热气竟趋丹田,一霎时,某物涨得黄瓜也似大了。甄监生弄得春花死去活来,又丢过了一番。谁知到了最后,甄监生的子弹还是不肯出来,那活儿继续发育变成冬瓜(甄子弹咆哮道,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)……于是某物和某物两相吸牢,扯拔不出…
后来怎么办? 后来怎么了? 后来,甄监生练习拔萝卜,拔呀拔呀,啪哧,拔死了。 故事开始的时候,甄监生对春药有点担心,道:“药不过是春方,有害身子。”玄玄子道:“春方乃小家之术,岂是仙家所宜用?小可有炼成秘药,服之久久,便可骨节坚强,长生度世。若试用鼎器,阳道壮伟坚热,可以胶结不解,自能伸缩,女精立至,即夜度十女,金枪不倒。此乃至宝之丹,万金良药也。” 玄玄子去葫芦内倾出十多丸来,递与甄监生道:“此药每服一丸,然未可轻用,还有解药。那解药合成,尚少一味,须在明日一同这些药料买去。” 结果,甄监生熬不急,不等解药出来,就先尝为快了。你把伟哥当金嗓子喉宝嚼着玩,那就别怪你明天喊不出来。
对性技巧的苦心钻研 除了壮阳药以外,古人钻研发明了各种“奇技”,试图提高性质量。房中术在魏晋时期大行其道,比如曹操就很虚心地学习这门学问,他的儿子曹丕更声称当时各个阶层的人都热衷此道,勤学苦练,甚至连太监都不肯落后,身残志坚,也坚持学习。 但是从现在的观点来看,当时房中术的理论实在是太奇怪了。几乎所有的房中术都认为性技巧的根本在于“还精补脑”,就是说忍精不射,可以补脑子。根据葛洪的说法,当时房中术的流派有十几家,“或以补救损伤,或以攻治众病,或以采阴益阳,或以增年延寿”,但是他们的主旨都是还精补脑。 葛洪用动人的言辞描述了还精补脑的好处,“却走马以补脑,还阴丹以朱肠,采玉液于金池,引三五于华梁”,能让人延年益寿。但是,不管葛洪说得如何动听,大家如果真都去“还精补脑”,得前列腺炎的时间一定会提前至少十年。
葛洪之后的另一个道教大师陶弘景也强调了忍精的重要性,他高屋建瓴地指出:“精少就会得病,精尽就会人亡。因此,不可不忍,不可不慎。”一定要“闭精锁关”,至于具体做法,他提出了“御女术”以供大家学习。他认为,男人如果忍精不泄,就可以从女人那里吸取阴气来滋补身体。如果一次只和一个女人性交,吸取的阴气就微不足道,尚不足以弥补性交中丧失的阳气,收支远不能平衡,所以性交过程中应该不断换人。如果一次和十二个女人性交而不泄精,利润就很可观了,长期坚持可以青春常驻。如果一次和九十三个女人性交而不泄精,那就可寿至万年。至于为什么是93,而不是99,我也不懂化学家是怎么想的. 为了更好地赚取性利润,陶弘景建议男人应该“弱入强出”。何为弱入强出?就是“纳玉茎于琴弦麦齿之间,及洪大便出之,弱纳之,是谓弱入强出”。这种性交方式也被称为“死入生出”,死耷耷地进去,生龙活虎地出来。房中术认为这样做可以吸取阴气,又不损失元阳,有很大好处。一般人总是“强入弱出”,在陶弘景看来,这简直是找死。 “弱入强出”这套理论,我还想采访一下女性观众的看法。一只毛毛虫猥琐的挤进来,好不容易有点破茧化蝶的感觉了,又拍拍屁股走人,这是怎样的一种滋味?
最后来一章,各位看官最喜欢的:不上来个男的,怎么算潇洒走一回 古代书生进京赶考,为什么要带书童呢? 答案是:书童能够背行李做苦力。 我该说你是单纯呢,还是浪费呢?白天书童做苦力,晚上书生“做”苦力,书童要承担主人泄火之用。
古人好男风已经广为流传,什么断袖分桃、龙阳之好。比如断袖则说的是汉哀帝和董贤两个大男人秀恩爱的故事,两人睡在一张榻上,董贤压住了汉哀帝的袖子,怕弄醒董贤,哀帝果断割断了自己的袖子。这才叫同性是真爱。
清代大画家大诗人,“扬州八怪”之一的郑板桥,也好此风。他不排斥女人,娶过老婆,还生了两个儿子。但后来,这位老兄把钱都花在了小男友们身上,七十多岁的时候,对另外一位大名士袁枚说:今日之衙门,动辄板子伺候,那板子偏又打在桃臀之上。若是姣好少年,岂不将美色全糟蹋了?我要能参与朝廷立法,一定将律例中的笞臀改为笞背,这才不辜负了上天生就的龙阳好色。袁枚也是同道中人,听完深以为意,频频点头。 袁枚在《子不语》记载。清代初年,有一位年轻的巡按御史,被派到福建去。当地一位名叫胡天保的人,很喜欢这位巡按御史的美貌,每次巡按御史升堂,一定偷偷窥视他。巡按御史巡至别的地方,胡天保也跟著去,后来他甚至还会在厕所偷窥巡按御史的臀部。巡按御史问他,他刚开始不肯说,后来被刑求之后才说:“实见大人美貌,心不能忘。明知天上桂岂为凡鸟所集,然神魂飘荡,不觉无礼至此。”巡按御史大怒,将他杀死。过了一个月,胡天保托梦给乡亲,说:“我以非礼之心,干犯贵人,死固当然。毕竟是一片爱心,一时痴想,与寻常害人者不同,冥间官吏俱笑我、揶揄我,无怒我者。今阴官封我为兔儿神,专司人间男悦男之事,可为我立庙招香火。 好吧,这应该就是我们叫男同兔儿爷的典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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